宇宙清流

十八线不知名同人文写手
爱与自由主义者

【及影/侑影】绑架乌龙事件

大三角百吃不腻,就是喜欢看一些女明星吃瘪

还是本人最爱的恶趣味乐子文,私设如山请见谅



楔子:“联系不上影山飞雄的及川彻以为他被人绑架了,却没想到影山飞雄只是单纯地跟宫侑待了一晚上而已。”



“啊——真是让人不爽!”宫侑坐在饭团宫的VIP吧台上,手中的杯子里晃动着半杯清酒,单手托着下巴,满脸的忿忿不平。“你说他们叫谁来不好,怎么偏偏是及川彻那家伙!”



国际大赛备赛期间,入选国青队的排球队员们齐聚一堂;即将代表日本出赛的青年选手们被告知他们需要统一闭关集训,这也就是吃喝拉撒全部集中在一起的意思。此外,国青队的教练表示为了提高队伍整体的作战技巧与应变能力,他们还邀请了一部分国外知名的排球运动员们来到东京进行指导——对于这帮正在快速上升期、还略显青涩的青年队员而言,这将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提升自我的好机会。



然而对于宫侑来说,他那一腔才刚要熊熊燃起的欣喜在知道邀请之人是及川彻时,就被一瓢冷水彻彻底底地泼灭了。



饭团宫正式开业还没多久,身为老板的宫治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还要抽出精力来应付天天给他添乱的哥哥,感觉自己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喂,我说你都在我这儿坐了一下午了,不回去训练没关系吗?”



“阿治!你这家伙怎么这么冷淡,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我讲话啊!”宫侑一口吞下半个香喷喷的金枪鱼饭团,鼓起腮帮子含糊不清地嘟囔道。



“啊,知道了知道了,”宫治一把拍掉宫侑偷拿小菜的爪子,敷衍地翻了个白眼。“不就是你最大的情敌要凯旋归来了,所以你害怕了吗?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出息。”



“呸,谁害怕了!我怎么会害怕一个性格恶劣的平庸之辈呢!而且那家伙连全国大赛都没有进过,凭什么值得我害怕啊!”宫侑的情绪顿时激动起来,险些把宫治包了一半的饭团抖到地上。“再说了,他只不过是国中时期跟飞雄君同校过一年而已,其余时间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完全比不上我跟飞雄君的关系好吧!”



“你自己也说了,你跟影山的关系更亲近;既然及川毫无威胁性可言,你又何必一直把他当成假想敌呢?”宫治额头青筋爆起,想到过几天还有比赛,才勉强遏制住了把宫侑按地上揍一顿的冲动。“有危机感的话就要努力去想解决问题的办法——阿侑,这是你自己说过的话,怎么年纪越大反而越逊了?你高中时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去哪儿了?”



“才不是这样......威胁性什么的当然有啦!”宫侑听了宫治一通劝告,有些不服气地偃旗息鼓下来,好看的眉心皱成了川字。“毕竟第一次听说及川彻的名字,就是飞雄君亲口跟我讲的。”



尽管已经过去了许久,宫侑还是对此难以忘怀。他想起第一次在国青训练营见面时,影山飞雄是如何用仰慕和崇拜的口吻描述他口中的“及川前辈”——一位有着超高球技和绝对才能的杰出二传手,尽管只是贫瘠土壤中一颗竭力生长的绿芽,却能让身为天才的影山飞雄用尽青春去追逐他的脚步。宫侑一直认定自己如同锋芒显露的利剑,所到之处无往不利,没有人能够忽略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然而在影山飞雄面前,他被耀目得有些刺眼的及川彻尽数覆盖,竟第一次显得有些黯淡起来。



他记起自己之前高中时听见前辈们聊天,有三年级的学长向北信介抱怨IH不应该让二年级的宫家兄弟当首发、而把三年级的晾在一边;北信介对此的回答是,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先来后到的,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排个资历高低。排球如此,友情如此,爱情也是如此。宫侑从前也是如此坚定地相信这句话,然而他时不时地就又会觉得,先来后到还是有意义的;比如在影山飞雄心里,自己也许一辈子都无法超越及川彻的地位。



来饭团宫之前,他在体育馆门口瞧见了影山飞雄在跟岩泉一谈话,出于好奇便多听了一会儿。两人聊起来有说有笑的,影山飞雄看起来跟岩泉一很熟络,湛蓝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他瞧:“所以说,真的是您把及川前辈给请来的!”



“啊,倒也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了解那家伙,但还不足以改变他的想法。”岩泉一看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影山飞雄,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我只是跟他提了一嘴,没想到他真的愿意放弃假期回来指导你......我是说你们。毕竟他那一个队里全是外国人,及川才刚立稳脚跟不久,应该会很忙才对。”



“前些天及川前辈主动在Line上找我,只问了问我最近比赛的情况,其他什么也没说。当时我还有点失望,没想到他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影山飞雄小幅度地抿了抿唇,露出一个难得的正常微笑。



“及川这家伙嘛,虽然年纪渐长,心思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有话总是藏着掖着,总是不肯好好说,没个前辈的样子。”岩泉一摇摇头,“要是他再说一些不像样的话,影山你也别惯着他,直接告诉我,我来教训就好。”



“及川前辈以前性格确实很恶劣,但说的话都是为我好,我明白的。”影山飞雄俨然一副被及川彻下了降头的模样,看得岩泉一忧心忡忡,也听得不远处听墙角的宫侑咬牙切齿。“岩泉前辈是不是要去机场接及川前辈,我也和您一起去吧!”



“你不一定能腾出空来——不过一起去也好,及川那家伙一定会很高兴的。”岩泉一拍拍影山飞雄的肩膀,“我一会儿还有个会要开,得先走了;航班信息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随时联系。”



岩泉一前脚刚走,后脚影山飞雄就接到了及川彻的语音电话;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桌面上阿根廷时区的时间,有些奇怪及川彻怎么这个点还没睡:“及川前辈,晚上好——您今天又熬夜了。”



“呐,小飞雄!及川大人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及川彻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倦意,反而还精神得很。



“刚刚在跟岩泉前辈聊天,可能没有看到。”影山飞雄老老实实地回道。



“真是的,小飞雄果然一点都不可爱。”及川彻不自觉地撅了噘嘴——他想自己大概是被影山飞雄传染了,不知不觉间也养成了这种傻乎乎的习惯。“及川大人每次都是秒回你的消息,你呢?总是跟老大爷一样慢吞吞的,让及川大人都等着急了!”



“对不起及川前辈,是之前前辈说让我不要随便打扰您,所以不敢发太多信息。”



“小飞雄真讨厌!前辈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吗?”及川彻差点被气得半死,气势汹汹道。“那以前及川大人不教你发球的时候,也没见你乖乖放弃,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



不解风情的影山飞雄完全不明白自己又是哪句话惹得及川彻不高兴了——他一向摸不清楚对方变幻莫测的小脾气,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说起来,及川前辈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要回国的事情?我还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怎么,小飞雄很期待及川大人回去吗?”及川彻瞬间变脸,把头往枕头上一靠,笑得眼睛都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我就知道是这样!虽然及川大人一点都不在乎小飞雄的情绪,也不是为了小飞雄才接受的邀约,但这种被自己因缘最深的后辈牵挂着的感觉果然还是很好呢!”



“牵挂么......”影山飞雄喃喃了两声,低头笑了一下。“是啊,做了太久的对手,的确开始怀念跟及川前辈一起并肩同行的日子了。”



打直球的杀伤力对于及川彻而言无疑是最大的,他听着影山飞雄的声音,忽然就那么哽住了,脸后知后觉地红了大半。与此同时,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很不爽”的宫侑正黑着脸思考如何阻止这场越听越不对劲的谈话,冷不防被身后的木兔光太郎偷袭个正着:



“HeyHeyHey!原来侑侑你躲在这儿!找你半天了都,午饭也没跟大家一起吃,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宫侑毫无防备,被扑得整个人差点弹了出去,手中的水壶划了一条优美的弧线,正巧砸到了站在零售机面前的影山飞雄。影山飞雄吃痛地弯下腰去,手机一不留神没拿稳,“啪”地一声砸到了地板上,黑屏了。



“喂,小飞雄?小飞雄!”及川彻那边只听见“哔”地一声忙音,他连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小、飞、雄!你竟然敢挂及川大人的电话!!”



“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木兔光太郎连忙大声道歉,好像生怕影山飞雄发现不了宫侑似的。“你没事吧侑侑!”



“没......事......”宫侑默默庆幸自己身强体壮,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木兔光太郎这一记实打实的暴击;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跑去关心对面的人。“飞雄君!不好意思,是不是砸疼你了?”



“啊......是侑前辈和木兔前辈,你们好。”影山飞雄弯腰捡起手机,接着抬头看他。“我没事,就是手机......呃,好像摔坏了。”



“哎呀,好像还真是坏了,都开不了机了。”木兔光太郎也弯下腰,左看右看地捣鼓了一通。“可是马上就要体能训练了,最近的手机门店离咱们训练基地少说也有五六公里,恐怕赶不回来吧。”



宫侑若有所思地在一旁托着下巴——他原本不是故意的,然而这种堪称是天上掉馅饼的契机却让他起了点别的心思:“飞雄君~你不是之前就想换掉这个手机嘛,要不也别大费周章地修了,明天找时间我陪你去买个新的吧!”



影山飞雄皱了皱眉头,表情似乎有些为难:“......可是明天要出去一趟,没有手机恐怕有点不方便。”



“啊,不就是要去接那位从阿根廷远道而来莅临指导的及川前辈吗,我刚刚都听见了哟。”宫侑重新戴上那副人畜无害的面具,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不过飞雄君记错啦,是后天的航班哦。”



“欸,是吗?”影山飞雄有些诧异,“难道是我看错了?”



“对啊,都认识这么久了,我的话飞雄君还不相信吗?”宫侑依然不动声色地笑着,自然而然地揽住了影山飞雄的肩膀。“就一天没关系的,何况我们大家都在这里,飞雄君也没什么需要紧急联系的人吧?”



“说得也是,还是训练比较重要。”影山飞雄不疑有他——出于对宫侑某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他几乎没有怀疑过对方说的话,连带着也忘了要给及川彻回信这件事。“二位前辈先回去吧,我去找日向拿一下我的排球日记。”



及川彻是不会主动给人台阶下的那种人,具体表现为他在影山飞雄“挂断”他的电话后气得彻夜未眠,于是死活不愿意主动回拨过去。次日一早他絮絮叨叨地跟岩泉一抱怨这事儿,岩泉一却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消停点儿吧垃圾川,影山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捧着手机等着你召见,你这是又闹哪门子的别扭?”



“小岩你怎么能说我!这件事明明就是小飞雄的不对好吗!”及川彻气鼓鼓地拖着行李箱上了飞机,“反正我是不会原谅小飞雄的,挂了我电话连一句解释都没有,这次买多少牛奶面包都没用!”



“不过说起来,影山也没回我的消息,他原本说要和我一起去接你来着。”岩泉一答道,“也许是没时间吧,你也看过他们这几天的行程表了,确实是满满当当的。”



“什么!他也没回你?”及川彻听了这话莫名紧张起来,脑内顿时警铃大作。“小飞雄的脑袋那么笨,不会是被人给绑架了吧!”



“你又抽什么疯......”



由于暂时失去了手机,影山飞雄不得不借用别人的手机看团体赛的训练视频——这是他从高中就养成的习惯。而好心的宫侑自告奋勇地表示愿意陪他一起。于是晚上洗漱过后,影山飞雄敲开了宫侑的房门;他刚洗过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语气充满歉意:“这么晚还过来,真是太打扰您了侑前辈——佐久早前辈不在吗?”



“啊,他有点事回家去了,今天就我自己一个人。”宫侑侧身靠在墙边,笑吟吟地把人迎进门来。“都说了多少次了,飞雄君不要跟我这么客气嘛~你以前是怎么跟那位及川前辈相处的,就怎么跟我相处好啦。”



“那可不行,”影山飞雄乖乖站在原地,看着宫侑帮他拿拖鞋。“侑前辈比及川前辈要好相处多了。”



宫侑一听这话就乐开了花,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尽管他已经在心里给及川彻单方面下了无数封战书:“还真是个坦诚的乖宝宝,怪不得这么讨人喜欢——不过头发不擦干可是会感冒的哦,飞雄君,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那麻烦您了。”



事实证明宫侑的确不仅仅是徒有其表,倘若他想要认真指导一个人,必定会让那个人受益匪浅——影山飞雄此刻就是如此认为的。他从宫侑这里得到的启发并不比从及川彻那里得来的要少。尽管同为二传手,这两个人的思维模式本就有着天壤之别,所注重的东西和细节也有着极大的差异性;很多在他思维盲区里的技巧,宫侑却能一针见血地帮他点出来,这是一个人埋头苦想所无法得到的收获。



“侑前辈,虽然不在一个队伍,不过以后空闲时间,我还能经常来找您请教吗?”影山飞雄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是当然了,我这里随时欢迎飞雄君!”宫侑往影山飞雄那侧靠了靠,歪头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狐狸笑。“就算不是排球上的事情,也可以随时来向我请教哦;毕竟是飞雄君的话,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然而随即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话锋一转道:“时间很晚了,还有一套视频没看完——飞雄君今晚要不要干脆留在我这里睡?明天一早我们一起去晨训。”



“可以吗?”影山飞雄微微睁大眼睛,“谢谢侑前辈。”



“哎呀,自从国青合宿后好久没跟飞雄君住在一起啦,还真是令人怀念呢。”宫侑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一杯牛奶放到了他跟前。“来,你慢慢喝,我去把床铺一下。”



受到“影山飞雄”被人绑架了的观念驱使,及川彻一路上都十分焦躁不安,一下飞机就飞快地打爆了对方的电话,结果当然是无人接听。岩泉一也有点着急起来,询问了同队的牛岛若利和星海光来,得到的答复均是“晚饭后就没见到人,昨天晚上连宿舍都没回”,弄得及川彻差点当场爆发。在他即将暴走闯入警察局报案之前,总算收到了影山飞雄的回电——



“及川前辈!”影山飞雄举着新手机,有些呆呆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及川彻,片刻后才如梦初醒地跑了过去,满脸惊喜道。“及川前辈!您不是明天才到吗?”



“影、山、飞、雄!”及川彻盯着他的脸,差点把自己的手机捏爆,咬牙切齿地露出一个散发着煞气的笑容。“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没去哪里,只是待在侑前辈的房间看了一晚上练习赛的回放视频;因为时间太晚了就临时睡下了,没来得及回宿舍。”影山飞雄一五一十地解释道,“而且我的手机摔坏了,刚才侑前辈才陪我去买了新的。”



他自认为说得十分清楚,却不想及川彻自动忽略了“手机摔坏”这部分内容,而是全身心投放在他所认为的重点上:“你说什么???你昨晚睡在了宫侑的房间?!”



影山飞雄莫名打了个寒颤:“呃......是的。”



“......很好,”及川彻瞪着影山飞雄,皮笑肉不笑地露出一个相当恐怖的微笑,大概比影山飞雄高中时期的笑容还要吓人一万倍。“小飞雄——你,从现在开始不要跟及川大人讲话了!一个月都不要跟我讲话!”



他气冲冲地转头便走,没走两步却又倒了回来,指着影山飞雄大声补充道:“不对,一年!一年都不准跟我讲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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